这确实是个可怕的问题、
慕九其实自己也不确定,所以要断了那些人的膳食,今天观察一下。
她不确定的摇了摇头。
“病从口入罢了。”
只是六个字,就吓得那小胖子一脸横肉害怕的颤抖,慕九说的话让他连饭都不敢吃了。
他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会自己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可是大人,这些粮食和面粉都是统一管理的啊。”
“我看过了,米面粮油都没有问题。”
说道这儿慕九脑子里面眸光一闪,盯着他徐徐问话。
“你们做饭用的水从哪里来的?”
小胖子的脑海之中闪过城东城西和城北三个古老的井,除了富贵人家自己在后院开了井,一般平民做饭用水都是在那三口古井里面打水喝。
“井水,出了有些大户人家自己请人打了井,还有三个公用的古井。”
跟想通了什么似的。
那小胖子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慕九,小小的眼睛里面冒着金星。
“大人,肯定是有人在那古井里面动了手脚,我说怎么人数一天天的增多,却怎么也找不到传染的源头呢,原来搁这儿等着呢。”
磨刀霍霍的他撩起衣袖,一撇胡子气的直跳,大有一副要找人去干架的样子。
慕九眯着眼,只是现在有三口井,到底那口井有问题也不知道。
不过很快慕九就吩咐下去了,让他们分别各自取了一桶水过来,而自己到牢房里面审问那两个苗疆人。
孙太医他们三个太医就在那儿钻研那三碗水,看看的到底是哪个井里面出了问题。
多项事情共同进行,慕九心想那县丞虽然无用,但是现在事关他的身家性命,不敢不用心去做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
而那三个太医也是集医术于一身的人,肯定能分辨出到底是哪口井出了问题。
而慕九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事情并不是旁的,而是要去找那两个苗疆人拿解药。
因为楮墨已经等不得了,现在这都已经中午了,过了今晚,楮墨可能就回天无力了。
眼见着楮墨现在躺在床上,呼吸时渐薄弱,慕九一刻都不敢耽误,只想去要来解药,其余的事情,慕九都不愿意去深究。
她可以不追究为什么这两个苗疆人不远万里跑到边城里面来作怪。
也不深究这背后是否还有另外的人主使这两个人恶意用言语来重伤皇上的清誉。
还差点给造成了动乱。
这些事情慕九都顾不上了。
她只知道楮墨等不及了,一定要马上用解药。
墨书和墨竹二人的职责就是保护慕九,不管慕九到哪里都跟着去。
可是慕九此刻却觉得这两个人跟在后面有些碍眼。
到了地牢的时候,慕九便想法子将这两个人给支开了。
还没有进去,地牢里面散发着常年阴湿难闻的味道。
慕九蹙着眉头走了进去。
本来这外面的阳光强烈的很,慕九还觉得燥热不堪,可是一脚跨进了地牢以后,湿冷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那两个人被关在最近的牢房里面,木栅栏里面两个人见到慕九来了。
连忙急吼吼的哭诉喊冤:“大人啊,我们虽然是苗疆人,我们只是来做生意的,我们都是好人啊。”
慕九对他们的喊冤充耳不闻。
休整以瑕的坐在了一张勉强还能看的椅子上面,轻飘飘的说话。
“本官自然相信你们是来做生意的,且跟本官说说,你们不远万里背井离乡来这边城,是做什么生意呢?”
那刀疤男看了一眼那藏色玄服的少主,似乎是在说这人不太好敷衍啊。
很快那个脸带着刀疤的人讨好的从自己身边的包裹里面找出了许许多多的金银首饰。
哗啦啦的倒了一地。
“我们倒卖首饰呢。听说是你们京城的人喜好首饰,我们这才来的京城。可是走到这儿却因为出了事封了城,咱们想去京城都不能呢。”
苗疆的人喜爱用银打造的首饰,此刻闪人眼球的首饰泼了一地,在这污脏的地上,甚是扎眼。
慕九一个示意,墨竹便将那些首饰全都收了过来。
那男人见到自己的包裹什么的都被他们拿走了,眼里有瞬间的紧张。
慕九一个挑眉,觉得事有猫腻。
她假装的咳嗽了一声,让墨书和墨竹附耳过来。
“你们一个去边城出事之前他们二人下榻的地方,找一下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猫腻。另外一个去搜一下这两个人这些日子所睡过的床榻,肯定藏了什么东西。”
可是他们为难的皱了眉。
倒不是慕九给的事情难办,而是这慕九同时将两个人都支走了,让娘娘一个人面对这两个苗疆人,那太危险了。
“大人,这不行吧,他们两个人一看好像是练家子,我们都走了,他们要是伤害你,这太危险了。”
他们确实是练家子,敢做那样的事情,就想到了有一天会被抓起来。
慕九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看着他们二人,笑的算是和蔼。
“他们是良民,好好的怎么会伤害本官,你们且去就是了。”